《娱乐至死》读书笔记

昨天晚上刚看完 尼尔·波兹曼 的《娱乐至死》,简单做下读书笔记。总的来说,这是一本不错的书,作者对人类命运的预言: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。

乔治·奥威尔曾在《一九八四》中预言人类将会遭受外来压迫,失去自由;赫胥黎则在《美丽新世界》中表达了另一种忧虑:人们会渐渐爱上工业技术带来的娱乐和文化,不再思考。去年刚好看过乔治·奥威尔的《一九八四》,《娱乐至死》也提到了该书,并将其与赫胥黎的《美丽新世界》多次对比,为了告诉我们:未来的世界会是赫胥黎所预言的那样,而不是乔治·奥威尔所说的那样。波兹曼在书中多次提到世界不会像奥威尔的《一九八四》中描述的那样,诚然目前的确不是,但太多次提到不免让人有点排斥,有点抬一踩一的感觉,不太喜欢这种风格。换句话说,如果当今世界是奥威尔式的,那么《一九八四》就会不复存在,《娱乐至死》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,当然你也就看不到这句话了。

萧伯纳:理智的人适应环境,而世上所有的进步都仰赖不理智的人。

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内容,从而能最终控制文化。

表达思想的方式将影响所要表达思想的内容。

看一种思想,物件文化等的影响,不能只重视数量,要看其占比,看其垄断程度。

也许,并没有什么(绝对的)是非对错,只是我们被灌输了一种“标准”的思想,非该标准的其他思想就会被(大脑)认为是错误或者非正统的思想,导致我们可能都已经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;也许,我们是可以辨别是非的,但又由于其他的思想在左右我们,误导我们,我们误以为自己不能辨别是非。这应该算是建立在奥威尔《一九八四》中的双重思想上的三重思想。以我的理解,双重思想是你知道这件事,然后你要忘记你知道这件事;三重思想也就是你知道你要忘记你知道这件事。但问题在于以下三点:

a. 一个人很难同时拥有双重思想和三重思想
b. 一个人很难判断自己拥有(或处于)几重思想
c. 假设一个人同时拥有双重思想和三重思想,也知道自己目前处于几重思想,但他仍然很难判断什么时候该拥有几重思想,才是最有利或最安全的。
解决上述问题最需要的是两个能力:判断力和决策力,这两个能力也是我认为目前阶段最为需要的能力。

诺思罗普·弗莱 《伟大的代码:圣经与文学》:通过共鸣,某种特定语境中的某个特定说法获得了普遍意义。

亚历西斯·德·托克维尔 《论美国的民主》:枪炮的发明使奴隶和贵族得以在战场上平等对峙;印刷术为各阶层的人们打开了同样的信息之门,邮差把知识一视同仁地送到茅屋和宫殿之前。

潘恩《理性时代》:所有的教堂,不论是犹太教、基督教或土耳其教,在我看来都只不过是人的发明,是为了吓唬和奴役人类、垄断权力和利益而建立的。

如果只拘泥于耳熟能详的专门术语,就会丧失对事物进行宏观全面认识的能力,即使在熟悉的领域里也一样。

柯勒律治:到处是水却没有一滴水可以喝。

加夫里尔·萨洛蒙:看照片只需要能辨认,看文字却需要能理解。

P89:照片可以证明某个人在那里或发生了某事。 该表述在目前社会已不成立,如今ps盛行,照片所展示的不一定为实,照片已很难做证明。

电视已经赢得了“元媒介”的地位——一种不仅决定我们对世界的认识,而且决定我们怎样认识世界的工具。

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,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,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。

归根结底,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,一种媒介的表现形式可以和这种媒介本身的倾向相对抗。

沃尔特·李普曼在1920年说过:无法察觉谎言的社会是没有自由的。

我只是想说,像字母和印刷机一样,电视通过控制人们的时间、注意力和认知习惯获得了控制人们教育的权力。

西塞罗说过,教育的目的是让学生们摆脱现实的奴役,而现在的年轻人正竭力做着相反的努力——为了适应现实而改变自己。

电视提供了一个诱人而富有创意的不同选择,我们也许可以说,电视提出了三条戒律并由此形成了教育的哲学。三条戒律如下:

a. 你不能有前提条件
b. 你不能令人困惑
c. 你应像躲避瘟神一样避开阐述。

电视文化相较于印刷文化,文字需要自己去看,去理解,且可自己留有思考的时间。而电视即音频,视频,图像等信息的被动接收,且无思考的余地,所以人们看电视会感到相对舒适,而看书可能会感到吃力费劲。即被动接收与主动接收的差异。

萨洛蒙:从电视上获得的意义往往是一些具体的片段,不具备推论性,而从阅读中获得的意义往往和我们原来储存的知识相关,所以具有较强的推论性。

他(赫胥黎)试图在《美丽新世界》中告诉我们,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,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。

这本书参考文献写了三页,下面记录一些我觉得不错的书籍:

弗莱《伟大的代码:圣经与文学》
富兰克林 《本杰明·富兰克林自传》
哈特 《通俗书籍:美国文化趣味的历史》
《圣经》
托马斯·潘恩《常识》
斯巴克斯《林肯-道格拉斯1858年的辩论》
潘恩《理性时代》
梭罗《瓦尔登湖》
奥尔德斯·赫胥黎《美丽新世界》
乔治·奥威尔《一九八四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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